了,因为没有得到合理的治疗和修养,至今都不能正常走路。
田荞想赚钱给弟弟治,但她身为田家女孩,每日都得干家里的杂活,早起挑水劈柴做饭,还得割草喂鸡喂猪,忙得一刻不得闲。
为了改变这个情况,原主给自己寻了一门亲事,是流放到他们这里来的一个犯人。
自然用的也不是正当手段,而是让田家不得不同意的下作法子。
这也是为什么村里人如今见了田荞都对她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原因。
他们说她与男人无媒苟合,还有甚者说她如其母,不知检点,娼妓做派。
原主这么做虽然损了些名声,但真要嫁出去了,总归是能自己当家做主了。
只是问题也随之而来。
田荞和田勇的父亲在家中排行老三,活着的时候是出海打渔的一把好手,每次都能满载而归,换来大量银钱。
在崖州也不是人人都能出海打渔的,那是个跟老天爷比命的活,常有一去不回的。
但他们的父亲是真有些本事的人,那些年他为这家里公中交了不少钱,当年家里购置田产,扩建屋舍时他们爹出的钱最多。
田家老爷子很早之前就说过,几房每月交给他的钱,他都记着账,多出的那一份留着给孩子们成亲用的,男娃的聘礼女娃的嫁妆都在里头。
可如今田荞要出嫁,该家里拿钱出来的时候,田家其他人就不怎么乐意了。
也是因为田家不肯给这钱,原主气病了,一个风寒拖成了重病。
田勇瘸着腿到处求人看病,路上遇到下雨,摔在泥地里起不来,淋了一场雨也病了。
最后姐弟两人都丢了性命。
田家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差点以为救不回来。
最后人是醒过来了,但芯子已经换了。
但田家人依旧装傻充愣,迟迟不提嫁妆的事情,所以田勇今天直接撕开了这一层遮羞布,趁着族长来家里的时候,把这事提了一嘴。
虽然田勇没细说当时的场景,但以田荞对她弟弟的了解,想来她阿弟必是声泪俱下地演了一出苦情戏。
真要说演也不至于,不过是将他们真实的处境和困难用一种比较苦情的方式传达给外人知道罢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田荞摆出了要和人大吵一架的架势。
“姐你稍微注意点,凡事都要把握好度。”田勇提醒。
以他姐的性子,嘴上吃亏是不太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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