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紧跟着,许久没出现的春秀握着鸡毛掸子气喘吁吁将老大夫轰赶了出来。
那郎中战战兢兢的站在院子里,“大小姐你这不是含血喷人吗?谁动你了,老朽这辈子……哎呀,你这奴才,你做什么呢?”
春秀被推了一把,她撕开了鸡毛掸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奴婢也不活了,奴婢找这家伙讲道理如今却……奴婢死了算了。”
等老夫人到来,触目就是鸡毛飞上天的场景。
在那纷纷扬扬的鸡毛里,老夫人怒不可遏地嘶吼了一声,“平日里我不主事,家里就这般乌烟瘴气吗?”
“啊,母亲!”
赵氏乖顺地走了过去。
她还不至于目中无人。
老夫人一向偏心,向来是站在颜语画和婶婶这边的,但今日……具体的事情要具体论述。
“都是你,你半夜三更带了郎中到这里做什么?”
老夫人走到庭院内,看到假山石被推到了,花木盆景更是不成个模样。
地上瓷瓶的渣滓反射着恐怖的冷光。
“真是岂有此理,如今就这般没天理了吗?等将军府来人就拿这个给人家看吗?”
其实,颜沁雪也明白,老夫人不喜欢母亲的原因仅仅因为母亲出生于商户的家庭。
这么一个商家的女子焉能和正经八百的金枝玉叶比较。
更何况,坊间还将职业分为了三教九流,那商是排列在最末尾的。
士农工商,可不是吗?
正因为老夫人的成见,认定了商家女的母亲配不上做探花郎的父亲,又将父母的死算在她头上,这才导致憎恶上了她。
这辈子,颜沁雪准备修复老人家这既定的看法。
老夫人气咻咻地看向赵氏。
“你眼睛里在容不得雪儿,如今她是要出门的丫头了,你也该给她点儿体面,似你这般如此地闹下去,将军府那边听闻,倒连我也成了昏聩无能的老婆子了,岂不是白白惹人笑话?”
颜语画这才知晓危险,涎着脸急忙解释,“奶奶,我们并未打砸这里,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这样了。”
门口,春兰哭了起来。
“明明是你带来的家奴打砸了这里,还骂我家小姐乔张做致是个病秧子,如今你……老夫人,您神目如电,您要明察秋毫啊。”
远处,春秀也靠近,“老夫人,这般闹下去,传出去岂不是笑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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