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附和道。
当然,有附和者就会有疑问者,克莱尔带着不可置信地语气问道:“那栋建筑现在还在使用吗?!”
“作为禁闭疯癫、贫困者和罪犯的场所,即便过去了几百年,它也仍是法国精神病治疗体系的一部分,只不过是从‘禁闭所’逐步转型到了精神病院。”
“那我应该庆幸自己不是在几百年前出生的了,不然我也要跟罪犯待在一个地方。”克莱尔正打算退出这场谈论,但一想到被带出去的那人,她又加入进来,连带着一项新问题——
“胡言乱语也算疯癫吗?”
“既然他们把胡言乱语者关进去,那按照他们的标准来看——是的。”
“好吧,我没问题了。”
咖啡馆是用来休息和讨论的地方,无论内容是什么,只要不是公开的胡言乱语,那就不会遭到逮捕。
三人没有在此休息的闲心,随着莱曼起身,剩下两人也跟随着她的脚步,离开了咖啡馆。
在离比塞特尔只剩下几百米远的位置时,她们碰到了阻拦者。
他们的制服繁杂多样,从17世纪到20世纪,从士兵到警察,从本地人到外地人。
“请止步,三位小姐。”为首的军官走上前,向三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原路返回。
但怎么可能乖乖听取命令呢?
“我是萨尔瓦托雷基金会的成员,”莱曼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去,“这是我的证件。”
接过证件,军官仔细看了看,再把身后的几人叫来,仔细比对了半天,终于把证件交换给了它原来的主人。
“我们接到过政府的命令,跟我来。”
“不检查我们的吗?”莱曼身后的艺术大学毕业生与战时的法军士兵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基金会的人不可能带两个疯子进比塞特尔。”军官挥挥手,示意身后穿着五花八门的一众赶快搬开障碍物。
如此的不可思议,这里的检查比方才经过的检疫站还要宽松。
“似乎海关检查都比这里要严格些。”克莱尔的声音很轻,就好像怕自己的话语被他人听到似的。
“因为这个,”莱曼晃了晃手里的基金会证件,“或许之前碰到的检疫站的先生们并没有收到政府的命令。”
“又或许是他们要在检疫站严格审查,在最终目的地可以放松些呢?”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应该一直保持严格的审查。”
仅能被三人知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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