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5月21日,萨尔瓦托雷基金会巴伐利亚分部部长办公室
“根据总部的消息,他们已证实一件事情——秩序病候症群的病变下所出现的时代病正在发生。”
汉密尔所面对的是一位来自总部的人员,同时也是马库拉的同僚,自然而然的,他们没有用术语标准化来交流。
“比如德国如今的现状,哪怕普恩加莱政府已经道歉,魏玛政府已经在尽力摆脱‘屈辱签字者’的称号,但仍不可避免的滑向时代病。”
“在德国,外派观察员仍然能看见焚烧法国国旗、攻击外国使馆的患者。”
“在美国——咆哮的二十年代中,享乐主义与清教徒价值观的冲突中,患者会突然砸毁爵士乐唱片、焚烧化工厂;在厌金主义的集会中,患者会焚烧、吞食纸币。”
“在奥斯曼帝国解体后的中东,患者将破碎的瓷器粘合成‘新哈里发国地图’,又或者用石油涂抹身体以‘抵抗西方’,亦或者高呼‘石油是阿拉伯的血液’。”
来自总部的人员又抽出一份文件递过去,还没等汉密尔翻开,他便介绍起来:
“根据外派观察员提供的信息得知,秩序会在欧洲、北美洲的活动几乎销声匿迹,根据外派观察员亚恩在美国传回的情报得知,秩序会最后的出现在芝加哥。”
“总部已经批准亚恩、拉斐尔前去调查秩序会的行踪,同时,他们也向美国申请了保卫队入境与行动权——因为是寻找秩序会,美国政府很愿意帮忙,甚至调动了芝加哥当地的警察部队与之共同调查。”
听着总部人员的讲述,汉密尔轻轻点头,随后放下手中的文件,问了一个题外话:“和我们那个时代的时代病有什么不同?”
“具体情况仍在调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它具备与秩序病相同的最主要的特征,即荒唐、暴力、极端、疯狂。”
“毕竟它也是秩序病候症群下的一种。”汉密尔摇摇头,将发言权交给了总部人员,他则开始大谈特谈起来。
“假意识清醒癔症、时代病,它们是整场戏中的重要部分。”
“它们让疯子不再具有愚蠢的荒唐,就一场戏的第二幕。”
“毫无疑问,这是极其重要且精彩的——若是没有假意识清醒癔症与时代病,我不见得将来某个时间被疯子主导后,他们能够在科研领域前进半步。”
总部人员拿出了一组照片,上边是非假意识清醒癔症和时代病患者所制造的武器,指着其中一辆夸张的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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