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秘辛

…是不纯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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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牙说完了剩下的话：“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描绘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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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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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大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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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来一直在揭他见不得人的伤疤，难怪他一直对你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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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并不知道这个隐情，他也应该提前向你说明，否则你绝不会拿这个事情去刺痛他……不过卡缪这种死要面子的类型，指望他能把这种秘辛说出口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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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确实有错在先，讽刺一个人的出身实在有损私德，你老老实实道歉了：“我不知道……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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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卡缪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他注视着放声歌唱的北方女人，突然开口：“不，老实说，我并不觉得伤心。你把眼睛的颜色还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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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缪脸上是你从未见过的哀伤，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向来张牙舞爪的人，也会露出这么易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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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今天第一次见他，倦怠、柔软而脆弱的卡缪，像具终于耗尽了电的玩偶，安歇在你身旁，用那双疲惫的眼睛，昏昏欲睡地打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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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迟疑地问：“把眼睛颜色还给你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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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说完之前，瑟西回来了，他将你们之间那低沉的氛围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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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能说会道的同僚……”他摸了摸后脑勺：“让你们久等了，我们继续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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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时再转头去看卡缪，他已经完全收起那副神态，拎着一上午的战利品站了起来：“好，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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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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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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