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是一本正经的，堪堪保持住了不假辞色的处长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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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心魔而已。”镜楚沉着脸拨开他的手，冷调的嗓音沉沉，听不出一丝颤抖， “你不必为此迁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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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很有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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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头上还顶着对因心绪起伏跳出的兽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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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怀苏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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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教过镜楚何谓七情，何谓六欲，他幽然暗生的心意或许连自己都唾弃，不然也不至于生出心魔。他等了四千年，也自我唾弃了四千年，被心魔折磨了四千年，背着生生世世的天谴在尘世里浮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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