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抽了两口,旁边忽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声音的源头是一座儿童滑梯。陆经纬观察了片刻,确认里面不是什么会模仿哭声的罗摩,才试探着拉开了滑梯小屋的门。
只见一个裹着薄毯的婴儿蜷缩在那,小脸通红,正哭得撕心裂肺。
他头脑都是懵的,幻境里的陆经纬也一脸空白,不知所措。
乍被抱起,那婴儿停下了啼哭,眨巴着黑豆似的眼望向抱他的人。
结果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罗摩血太难闻,还是拍的力道不对,本来安静下来的婴儿忽然“嗷”一嗓子,变本加厉地嚎起来,好悬没哭背过气。
画面外,陆祺眨了下发涩的眼,缓缓转向谈初然,哑声说: “姐……是我想的那样吗”
和每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一样,陆祺也刨根问底地追问过他妈妈在哪,得到的回复总是语焉不详。
陆经纬说这话时,嘴里常常叼着根棒棒糖——据特调处的陈阿姨透露,陆经纬烟瘾很重,后来有了陆祺就戒了。棒棒糖名义上是买给陆祺的,事实上买三根,陆经纬据为己有一根,剩下两根也不能幸免于难,没过多久也拿去给他过干瘾了。
或许是他那副戏精附体的样子敷衍味太重,导致陆祺一直以为这人在满口鬼话糊弄打发自己,从没把他的话当真。
他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呢
陆经纬的声音先声夺人地落进众人耳中: “半个月前我们送医院的那个孩子……情况怎么样了”
尽管和之前见过的样子略有不同,凌怀苏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那只天鹅精,单局。
“孩子的父母找到了吗”陆经纬说, “我可以帮忙。”
顿了顿,他又道: “不过我听说,进展好像不太顺利。附近没有监控,八成是故意丢在那里的。哎,现在的年轻人,管生不管养……”
“福利院那边也会帮忙发寻亲公告,如果公告期满后还找不到,就只能按弃婴情况办手续,留在福利院了。”说着说着,单队终于品出不对劲来, “……你不会是想收养那小孩吧”
单队搁下签字笔,语重心长地打量了他一眼: “小陆啊,你今年快26吧家里是不是正催婚呢我多嘴一句你别介意,带着个孩子可不好找对象。”
单队盯着他,片刻,无奈地摇头妥了协: “那行,福利院那边我帮你捎句话。”
临出办公室前,单局忽地叫住他: “哎,要不你给那小孩起个名字吧”
“就叫一个‘祺’字吧。”陆经纬笑说, “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幸福吉祥。”
光影流转,时间骤然加速,无数画面蒙太奇般一幅幅揭过。
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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