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补上文化课，能和你考进同一所好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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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聂楠哽咽着摇着头，只能苍白无力地一遍遍重复，“我对不起你们……下辈子，不要再遇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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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场景再次开始摇晃，怨念从聂楠身体中散出，只不过这次温和得多，如同潺潺小溪，轻柔地飘过众人身旁，没了那刀子般的锐利。她的身影也开始逐渐变得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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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要自行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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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怀苏忙问：“那株紫红色的花是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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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楠仍在抽泣：“是一个面目不清、雌雄难辨的人，声音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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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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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怀苏想起了百棺村那尊山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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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和你说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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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楠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她出现的次数不多，不过，我只有在学校才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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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祺想起什么，忙不迭扯着嗓子道：“哎，等等，镇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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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聂楠已经无法回答了，她的身形越来越透明，说完最后一句话便看向冉新月，试探着伸出手，却又收了回去。她们一同融散在飘渺的煞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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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缕雾气纠缠远去，像两只翩然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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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祺伸着恋恋不舍的脖子，没套到话，有点崩溃：“这么大个学校，要找到什么时候去啊！谁知道镇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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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凌怀苏迈着四方步，不疾不徐地踱到窗边，寝室在六楼，能俯瞰半片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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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远方说：“镇就在……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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