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凌怀苏：“这法器出自哪位大能之手？”

凌怀苏赞叹：“这位贝兄当真是炼器高手。他近况如何？”

默哀没到三分钟，凌怀苏又开了口，这回是对着电视里的：“里面的兄台累不累？出来歇会儿吧。”

演到男女主亲嘴时，凌怀苏大手一挥，抱枕浮空挡住了半边电视画面，他喃喃道：“非礼勿视。”

又过了一会，镜楚刚在程延发来的万字检讨书上签完字，一道锐利的破裂声忽地传来，接着是电子组件短路的“滋滋”声，妖物出场的嘶吼戛然而止。

望着电视屏幕中央的大洞，镜楚的眉头跳了跳。

凌怀苏：“啊，我知道。只是想让它关闭而已。”

信了你的邪。

翌日出发前，镜楚通知了酒店工作人员，处理完一系列赔偿事项后，押着一脸看戏的凌怀苏坐上了飞往永城的专机。

煞场里发生的事他记不清了，却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直觉告诉他，那件事很重要。

他问过谈初然那人的身份，谈初然说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是煞场里出来的。

镜楚一向不擅长撒谎，绷着脸半天，才干巴巴吐出一句：“他不是人。”

还是凌怀苏看不下去，滴水不漏地替他圆了这个谎：“我乃山神像生出的灵，拜你们解煞所赐，得以重获自由，多谢。”

凌怀苏笑眯眯道：“惭愧。”

枯瘦的手指在盒子表面摩挲，良久，她轻声说：“回家了就好。”

之后就是当地警方和殡仪馆的事了。镜楚做完交接工作，四下环顾一圈，发现某人没了踪影。

当然，这么轻而易举，也因为那人实在显眼。

镜楚走近，女生们惊艳的只言词组落进耳中。

“在哪个平台呀？”

……

正聊得尽兴，一道阴影当空投下。众人抬头，对上镜楚面沉似水的脸色。

“……树人中学。”

凌怀苏彬彬有礼地冲她们颔首，待人跑远，转过头一脸无奈地数落道：“这么凶作甚，都把人家吓跑了……你也察觉到了？”

凌怀苏：“极其微弱，却经久不散，不是单纯入过场沾上的，而是……”

“不错。”凌怀苏点头，话音里带着“孺子可教”的愉悦，“走吧，去看看。”

走读的学生陆陆续续离开校园，保安打了个哈欠，时不时透过门卫室窗户看一眼。

保安却视若无睹地垂头坐了回去，窗玻璃上，倒影空无一人。

几人隐去身形，穿梭在夜色中的校园。

镜楚：“出了什么事？”

陆祺被庞大的数字吓得心惊肉跳：“怎么会这么严重？是消防设施出了问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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