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谁坐镇南境战场?
商陆太年轻了。
士兵跌跌撞撞跑了过来,一身血污,声音哀泣:“陛下,敌军攻势太猛,我们快要抵挡不住了,汤将军已经战死!”
“方才还在城楼上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群人还跟在他身后等着他的指示,卢飞立刻取来了长刀放在李长泽手中。
李长泽收回目光,对着去而复返的卢飞道:“你带领五千骑兵从右翼进攻,卫风带领五千骑兵从左翼进攻。”
“随朕正面迎敌,”李长泽吩咐要完就要下去,突然想起一件事,停下脚步,”传旨告诉商陆,他只有一次机会。”
守城的将士们早就听到了南境大败的消息,晋军又突然全力进攻,本就心中慌乱,接连几次胜仗之后的底气荡然无存,国家危急存亡之际,连副将都跑了,这场仗他们自己心中都没底。
战鼓越发激烈,城门再次打开,李长泽带着孤墨,身后是万千将士,平凉城不能再从他们手中丢掉,平凉城的百姓还在回家的路上,他们都是大齐子弟,父母妻儿都在平凉被占时惨死,这一次。他们要守住自己的家乡。
孤墨曾是李老头花了半年时间给李长泽锻造的及冠礼,这一次他没有看错人,李长泽生来高大,拥有超乎常人的臂力,完全拿得起关刀,战场之上能拿的动这种刀,必能所向披靡。
战场之上没有对与错,没有恩与怨,只有与生俱来的立场不同,他不需要手软,不需要有歉疚,手起刀落都是为了保卫脚下的这片土地,他们的信仰完全一致,他们的目标始终相同。
李长泽手中的孤墨转瞬调转方向,一力劈倒一片敌军,对上秦虎,双刀砍在卡在他的刀背上,李长泽手臂聚力反手狠戾一击,秦虎大惊,双刀不受控制脱手掉地,他愣了一瞬,然而就是这一瞬间,他就感觉到手臂一凉,紧接着,胸前的战甲被利刃划破,剧痛从右臂蔓延开来。
将军当场被人砍了四肢头颅,晋军方寸大乱,杀红了眼的士兵不可置信地要为将军报仇。吴奉怒发冲冠,拿枪迎战。
雁霞山下河水被染成了血红色,残阳铺洒在荒原之上,凤中都是血与火的气味,烧焦后黏在一起的尸体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焦臭,入目遍地残尸,还能动弹的抬着还有气的,没有断气的被补刀,断气了的被抬走扔进旁边巨大的山沟。
李长泽握着刀,动也不动立在原地。卫风急奔而来一把扶住他,满脸焦急:“陛下!”
李长泽的脸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胸口的信纸早就被鲜血染透,孤墨脱手,他的世界一片模糊。
宋景章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他已经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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