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泽目光暗沉:“明天还要赶路。”
李长泽一把握紧他的手,摁下那些撩人心弦的痒:“我还没消气呢。”
李长泽也想,但他更气贺景泠做起事来不管不顾,不拿自己当回事。
贺景泠回应地热烈,他在李长泽手底下软了腰,化作了水,指尖都是握不住的潮湿,桌子上的纸张消失不见,凳子被踢到了一处堆挤着,贺景泠咬着唇感受着身下结实的木桌传来的震感,恍惚间,又不知道这震感是桌子传给他的还是李长泽带来的。
李长泽的温度烫着了他,散落的长发紧贴着汗涔涔的脖颈,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挡住了些许泛红的皮肤。
贺景泠低哼了声,拍了一下他的背,声音都透着粘稠,慢半拍地把从前李长泽对他说的话还给了他:“日思夜想,朝思暮想。”
李长泽没有收着力,抵着贺景泠胸膛的每一次冲撞都结实有力,偏偏贺景泠喜欢这样的汹涌,他在这种极致的浪潮中勾住李长泽的肩膀,拉着他深吻,
贺景泠放空了的脑袋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他抓不住,身体陡然腾空,他低呼一声抱紧李长泽,不可思议的深度让他的手臂越收越紧,紧张的脚趾都在打颤。
爱意在彼此的抵死纠缠中浓烈地充斥着房间的每一方寸,李长泽掐住那截腰,把贺景泠的朝思暮想几个字坐实到了极致。
长街之上人群熙攘, 不同于京都的金碧辉煌繁华豪奢,这座坐落于荒凉边陲的城镇有着属于漠北独有的风情,高鼻深目的外邦人,妖艳美丽的异域妖姬, 随处可见的骆驼羚羊, 语调古老而又晦涩的歌曲……
人群攒动,热闹非凡,自有一番风光。
不知是说到什么,贺景泠脸色稍显凝重:“狡兔三窟,平凉被攻陷后我不相信他会就这么死了, 一直让韩轩他们暗中探查, 这个住址是有次他喝醉了酒无意间说出来的。最近才有他的消息, 没确定之前总不能让你空欢喜一场。”他边说边扫视周围, 忽的脚步一顿, 停了下来。
贺景泠又朝那个方向看了眼, 什么都没有,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谁?”贺景泠没听清。
贺景泠莞尔:“陛下,这是吃的什么飞醋?”
前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大堆人闻声赶了过去, 人挤着人,贺景泠回头正要对李长泽说什么, 猝不及防被人推了一把。李长泽瞬间将人接住,他的手紧紧抓住贺景泠的手腕。
被人群冲撞的那一丝丝不悦因为这句话消失殆尽,比风离开的还干净。锋利的眉眼被风吹的泛起涟漪,李长泽的柔情向来只属于一个人。
“我的景泠金贵,还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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