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泠心下了然,面上却不显,只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指挥使里面请。”
见贺景泠进来他直截了当地问:“东西呢?”
林野浑身都透着杀气,羽林卫隶属于皇帝,是一支完全由天子支配的负责查案,抓捕以及刑讯的完善的机构,羽林卫指挥使位同一品。
“否则怎样?难不成指挥使还能无缘无故把我抓进邺狱?”
林野语气冰冷,说出来的话里满含着威胁,丝毫不把贺景泠放在眼里。
林野的长相很具有攻击性,眉眼深邃,周身萦绕着经年不散的寒气,他那目光看着贺景泠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不屑。
像贺家这种侥幸苟活的人,他们羽林卫只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林野眼皮也没有眨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腰牌:“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说完便大步离去。
“本就不是一路人。”贺景泠摸了摸袖中的铁牌,无所谓笑了笑。天太冷了,他实在没什么精神,每走一步感觉浑身都在针扎了般疼,手脚腕处最甚。
李长泽大步走到廊下,飞雪从他耳畔呼呼而过,杨正在后面举着伞跟的吃力,他的手已经冻的僵硬发麻,但还是要咬牙跟上,李长泽身量比他高太多,好不容易进了殿,里面的暖气吹到人身上,冻僵了的手这才可以慢慢活动。
卢飞在外面道:“殿下,齐王来了。”
李长泽拢着手走到李怀安面前,没看见他神气的表情般问:“四弟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出门一趟多不容易,你来找我……哦城西……纵火案?这件事已经有眉目了吗?我怎么没听说?纵火?谁纵的火?看四弟的意思,是找到罪魁祸首了?”
杨正立刻炸毛:“齐王殿下慎言!”
“怎么会。”李长泽好脾气地拍了拍李怀安的肩膀,“这些年皇兄不在祈京多亏了你和七弟陪在父皇身边替他解忧,兄弟之间没那么多虚礼。”
李怀安瞟了他一眼:“父皇不是病了吗,现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大事,一些琐事不是只好来找皇兄你了。今日在城西的难民窟被有心人纵火焚毁,死伤大半,最后搜查现场的官兵在现场找到的嫌疑人和晋王府有牵连,皇兄,这件事你说要怎么处理?”
“这……晋王府?四弟你确定是晋王府?这这……”
李怀安气势汹汹说完,心中没由来越说越气,这样的人都能坐上储君的位置,等他扳倒晋王,剩下的一个老九不过是个婴儿他还不信能争得过自己。
李长泽一脸迟疑:“这……兹事体大,肯定要请奏父皇,四弟,我们还是应该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行定夺。”
谁能想到这李长泽畏首畏尾的这种摆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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