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这话,抿了抿唇:“她也从来不和我说话呀。”
“没什么用,我有找人来看过。”女人明白她的潜意思。
“就说了一句先天不足”
“就是说啊,后面我不死心,又带她去医院看了几次,都这么说。现在明确能看出来就是,目盲,听力弱,骨头细软大脑的发育也不知道是怎样了,面部的控制,张嘴、眨眼和呼吸还是正常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表情。”
临近年关,香织向管家请了几天假,回老家去‘探望’妹妹。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五条家的气氛却有些怪异。那时已经是下午6点的多了,来往的仆人和宾客们依旧盈满了院子,空气中弥散着香烛的味道,耳边还有源源不绝僧侣们的吟唱声。
“阿鹤——”香织唤她,“有谁死了吗?”这么隆重的丧仪,她还是第一次见,一定是为了重要的人举办的仪式。
“啊?这也太突然了吧。”
听出阿鹤话语的恐惧,香织内心一柔,提议道:“那辛苦你了,今天我们一起睡吧,就在小姐的房间里,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
阿鹤很快就做好了饭,香织便去到了小姐的房间,抱着她来到吃饭用的屋子。这屋子紧挨着厨房,原来只是香织和阿鹤两人在用,一般是在喂完小姐吃饭后,两人在一起吃,顺便聊聊天打发时间。
“阿鹤,小姐看着有些像你呢。”
“欸——?”香织有些惊讶,“你怎么从来不说这事?”
“会啊,我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是女仆呢?真是吓了我一跳。”
“那这么说,你这时候应该要去守夜的吧,小姐是不是要带去看看呢?”
香织听到她这么说,选择了及时住嘴。她暗想或许其中有什么恩怨,反正阿鹤这么抵触,那还是不说了。
“阿阿阿鹤!”
“小姐是不是在笑啊!”
“啪——”那是阿鹤手中的瓷勺落在地上的声音,她有些踉跄地站起来,伸手轻轻抚上小姐的笑脸。
送别仪式一过,最要紧是新任家主的继承仪式。因此宅邸里的热闹劲儿,倒是比家主葬仪时地还要大。
虽然他连5岁还没到,可那幼童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与成人一般无二的心,行事雷厉风行,冷酷的个性与上代家主相比是两个极端。
香织从阿鹤那里知道这件事后,有些害怕。
“你害怕了?”
“最后那一段才是真心的吧。”
“放心吧,雇你人是我。”
“这个家除了我,还会有谁关心小姐的事吗?”
度过解雇的风波,家主五条悟又开始他新的壮举了——他要卖掉祖宅。这件事不出所料引起了家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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