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收拾一下自己的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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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并不需要。”蝙蝠侠用他那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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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身份定位有明确认知的安德闭上了嘴。他后脖颈现在还隐隐作痛，一点都不想再被蝙蝠侠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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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下半身并没有被捆绑起来，安德所幸便回到了自己刚刚坐着的位置坐下，倚靠在柔软昂贵的沙发上任由自己思绪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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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短短两天时间，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改变都让安德内心疲惫不已。尤其是被迫参与了小丑的紧张刺激的犯罪活动，哪怕他什么都没有做，负罪感还是压的他有些喘不上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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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理医生在你被判处死刑前，为你做了精神方面的辩护。”蝙蝠侠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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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话中有话，暗示着安德·莫纳克可以借着这次机会跟他、跟哥谭警方要求与自己的心理医生或身边人见一面，了解一下自己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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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昨天安德还在阿卡姆病房中为自己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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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安德只是摇了摇头，对失去的那一个月时间发生了什么已经不再感兴趣了，反正他杀人的证据已经十分充足，他就是那个连环杀人犯无疑，了解再多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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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对不起那些死在他手中的无辜受害者们，但现在的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怎么杀死那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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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脸上也出现了疲惫与厌世的神情，他在沙发上蜷缩起了身子，对着蝙蝠侠说道：“我可以为他们做些什么吗？我是说那些受害者的家庭……我有很多钱，虽然生命永远都无法用金钱去衡量，但多少……也能补偿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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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沉默了片刻，他说道：“他们都是些流浪汉，或是些孤独的社会边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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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身体蜷缩的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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