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边,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抓狂的轻松:“大哥,你太紧张了。局势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小卢西乌斯打不过……打不过就撤回来嘛……对不对?我们这里防线坚固,庞培不会……”
“撤回来?”卢库鲁斯仿佛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瓦罗,你在马其顿的花园里待得太久,脑子被橄榄油糊住了吗?那是两军对垒的前锋!是宝剑的锋刃,一旦接战,就是你死我活!撤?庞培的骑兵是摆设吗?你知不知道,他们有很多的日耳曼骁骑?凯撒的追兵会眼睁睁看着他们从容撤退?那是自杀!是让两万人白白去送死!”
瓦罗皱起眉头,显然对兄长的激烈反应感到不满:“兄长,你总是把事情想得最坏。庞培他……他未必就想真打。大家都是一起为共和国效力的……”
“住口!”
卢库鲁斯猛地打断他,眼中精光暴射,如同发现了猎物的鹰隼。他死死盯着瓦罗躲闪的眼神,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脑海。
“大家都是一起的?未必就想真打?”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问道,声音低沉得可怕,“瓦罗,我的弟弟……告诉我,庞培是不是私下找过你?”
“没有。”
“没有?”卢库鲁斯盯着瓦罗问。
瓦罗的身体明显一僵,眼神飘忽,嘴唇嗫嚅着,“没……没有……”
“看着我的眼睛说!”卢库鲁斯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在帐内炸响,“你敢对着爸爸的墓碑发誓吗?你敢对着朱庇特的神像说你和庞培之间没有任何秘密联系吗?”
瓦罗不说话,一声不吱。
“回答我!瓦罗!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啊你!”
巨大的压力下,瓦罗的防线崩溃了。他脸色由白转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不敢直视兄长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
“我……我……”他支吾着,最终颓然垂下头,声音细若蚊蝇,“是……庞培……他派人送过信……”
“信里说什么?”卢库鲁斯的声音冰冷如刀。
“他……那个,哎呀,他说……说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吓唬元老院里那些……那些酒囊饭袋……”
瓦罗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他说,大军压境,只是做做样子,逼元老院……主,主要就是要废除苏拉宪法嘛,然后好为以后做准备,就是……那个在土地法案和债务减免上让步……让元老院让步。他说……不会真打的……就是……就是演一场戏,对峙几天,大家都有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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