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里说不清楚,能不能见面聊?”
“行啊,咱们也确实已经好多年没见了,刚好叙叙旧,我给你发一家茶馆的定位,你直接过来,我马上到。”他爽快地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我心中的疑惑更浓了。上次打电话时,就隐约觉得陆涛有些不对劲。我不过才离开了半年时间,半年前我的客户还未跑路,我的资金链还没断,陆涛还在鞍前马后地替我处理公司和家里的各种事务,他怎么说我们“多年未见”?这其中的蹊跷,让我更加迫切地想要见到陆涛,从他那里寻找答案。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在离陆涛家不远的一家共享茶室。在一条热闹的街角转弯处,门口那块大大的招牌“自在茶舍”非常醒目。这家茶室的私密性比较好,里面有很多包厢,适合三五好友小聚,或者约人谈事。我走进“翠竹轩”,里面还是老样子,墙上挂着几幅描绘竹林幽径的水墨画,一张红木茶桌,周围摆放着几把雕花椅,桌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茶具旁是一束新鲜的竹编装饰。
没等多久,陆涛就来了,见到我,一脸热情:“兄弟,这间茶室不错吧?咱们有五年没见了吧?太不够意思了,失联了这么久。上次接到你的电话,我还挺惊讶呢。”
“不好意思啊,陆涛。其实是这样的,大概半个月前,我出了一场车祸,醒来后记忆就有些混乱,很多人和事都不记得了。”我随口编了个谎言。
“原来如此,难怪你上次打电话时感觉怪怪的。那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起些什么?”他关切地问道。
“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我只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是死党。”我回答道。
“真没想到,你忘了所有的人,居然还记得我。”陆涛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感动,“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看有没有办法帮你回忆起一些事。”
“那就把你所知道的关于我的事情都告诉我吧。”我恳切地说。
在陆涛的叙述中,我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虽无父母管教,倒也算踏实上进。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那时候正处城市建设兴盛期,“开发”与“拆迁”热情高涨,福利院的位置处在市中心黄金地段,于是就被拆掉了。我不仅失去了“家”,还失去了“根”。从那以后无心学业,高中勉强毕业,高考考上了一所大专,我失去了经济来源,又觉得大专文凭没什么用,就打工去了。
至于后来的经历,陆涛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四处厮混,也没混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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