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和对我说的不太一样。”
向晴空解释道:“他是想提醒我,我的时代先进性,在这里不适用。让我做事不要想当然。”
这点默契他们父子俩还是有的。
“不过雨晴姐姐,你真的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吗?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
她回忆了最近自己的行程,还有遇到的人,摇了摇头。
向晴空很是认同向远航的这种小心谨慎,就连他也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周全。
其实还是这个事情比较诡异,他翻看调查报告的时候,就发现警方已经在现有条件下做了很多。
换成是更早的时候,一定是草草结案。
当时负责调查的警官已经去世了,他能找到的经办人员只说,监控显示,四周没有其他的人。
有句话叫做越是没可疑,这本身就很可疑。
何况,他爸既然坚持了这么多年,总归他是要去找出真相的。
意外也好,人为也罢,总要有个答案。
熙山医科大学在安盛区,与白河区就隔着一条河。
抑郁症研究中心就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里,是一栋6层的小楼。
研究小组的药物实验已经持续了12天,各项检测指标有些波动,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这证明不了什么。
做这项工作最忌讳的就是急于出结果,必须要抱着严谨求实的巨大耐心才能进行下去。
研究小组的组长叫商近程,是项目负责人闵幽兰教授的徒弟。
这个项目他们做了快有7年了,一直都在失败中反复尝试。
如果没有强大的内心,根本撑不起这经年累月的消耗。
商近程很佩服,也很敬重他的老师。她总是在最绝望的时候,鼓励大家,让大家重新燃起希望。
闵幽兰近年也是有了新的想法和思路。她在思考人是一个整体,之前她总想着,以大脑作为靶器官的治疗入手。
这个想法并没有问题,只是一味地顾着大脑,很可能忽略了对其他脏器的影响。
大脑很重要,但人不能只要大脑。
所以,她正在尝试从其他的路径来解决大脑的问题。
闵幽兰已经58岁了,之前她从学生那里新学到了一个词叫“路径依赖”,这也启发了她。
她应该打开思路,不能总是被固有的思维所限制。
曾雨晴和闵教授详细谈过。她的专业是生物科学,所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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