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会上离开之后,曾雨晴叫了一辆网约车,自己往别墅区外面走着。
卢瑾华从后面追了上来拉着她问:“你生什么气?你也听到了,任谁都觉得你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曾雨晴回她:“我没生气。我就是不想让别人当笑话看。”
卢瑾华回头看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道:“我知道你和她们不熟,你不自在。可这些人的经验之谈你听了对你有好处。是,她们的态度确实,居高临下了一些,但说的话不无道理。你就是学不会紧急避险,及时止损。”
“所以我才说我没生气啊。”曾雨晴继续朝前面走,“我不在乎她们怎么看我,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你想做的就是当圣母?这就是一个无底洞,你想把自己给搭进去?你说他要是得的是一个做完手术就能痊愈的病,那还好说。抑郁症,那是国内外都还没研究清楚一个病。我知道有些人一病就是二十年,而且他身上的不确定性太大了,我不能看你掉进陷阱坐视不理。”
这番话说完,曾雨晴走了几步后停下来,她转身面对卢瑾华,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对方。
这一抱,给卢瑾华整不会了。她纳闷地问:“你这是突然做什么?我告诉你,怀柔政策,撒娇耍赖对我都没用。”
“瑾华,我舍不得你。”曾雨晴轻声说道。
“啊?”卢瑾华一头雾水。
“我舍不得我的公司,我舍不得你们这些朋友,舍不得冬冬,他还那么小。还有,我想救他,我……我想救他。”
曾雨晴抱着她,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地哭了起来。
她很少用脆弱的一面示人,可任谁都会有这样的一面。
卢瑾华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好友在她怀里哭得委屈又伤心,惹得她自己也鼻子一酸。
她把刚才的话想了一遍,硬是把情绪压下去,把怀里的人拉开点距离问道:“行了,你好歹是企业老总,有点出息。你是颈椎病住的院吧,不会查出什么不治之症吧?”
曾雨晴打了她一下,凶道:“你少咒我。”
“那你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最近压力太大了,胡言乱语的。住院久了,在医院里看尽了生老病死。”
卢瑾华也没心情去追究她是不是在忽悠自己,但以前那么难的日子都没怎么哭过的人,一下就撑不住了。
她记忆里曾雨晴哭得最狼狈的一次还是和傅正声离婚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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