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奇瑜笑眯眯的,也未叫大家坐下,随后转身朝向门口微低身躯,似乎在等人。
今天不是姓秦的请客吗?巡按大人不但来了,此刻还表现得如此虔诚,莫非秦某人的身份,还真的非同一般?
正在纳闷间,一个潇洒飘逸的文士身影,出现在雅间之中。
“臣恭迎圣安!”
“啊......”
瞿式耜瞳孔放大,连忙拱手鞠躬,这不是曾经的圣颜还是什么?心脏一下子跳得更加厉害。
众学子同样震惊不已,昨天在虎丘,简直有眼不识泰山啊,慌忙跟着作揖拜迎。
“诸位免礼,大家都坐吧!”
崇祯面带微笑,语气轻飘飘的。
“遵旨!”
待天子坐下,陈奇瑜与李若链坐于左右,其余人还未从惶恐中缓过来,仍矗在原地。
“圣上口谕,尔等未听清吗?还不快快入座!”
陈奇瑜提醒道。
“臣遵旨!”
“学生遵旨!”
九人颤颤巍巍坐下,王承恩随即端来茶水。
众人这才发现,门口及厅外那些伺候的一个不认识,想来不是锦衣卫就是贴身中官。
“瞿式耜!”
崇祯直接点名。
“臣在!”
瞿式耜连忙站起来,自己虽丢了官身,却也是货真价实的进士,在天子面前仍得称臣。
“不知你在家赋闲一年多,感受如何?”
瞿式耜有点小紧张,稍作平复后答道:
“陛下,臣有罪,倘若知晓钱谦益乃奸险叛贼,臣必不会依附于他,以往与同僚同室操戈,耽误诸多政事,请陛下责罚!”
崇祯脸色突然变得严峻,一道厉光从眼中射出,呵道:
“你还知道啊,东林党实乃虚伪之辈耳,阉党、楚党之流同非善类,欺上瞒下乱我大明朝纲,都是一帮乱臣贼子!”
“陛下,臣有罪!”
瞿式耜三步并作两步离座,在空地处朝天子跪下,额上汗珠不由直冒,看样子吓得不轻,其他人也诚惶诚恐。
“朕问你,若朕没有从泥潭中强拉大明,换来喘息之机,若钱谦益没有行反叛之举,你还会如此认为吗!朕要听实话!”
“陛下,臣,臣不敢保证,然......”
瞿式耜倒也干脆,藏着掖着毫无用处,天子早已不是一年前那个天子,颤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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