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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察觉到他的视线,抬眼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在一起这么久,她还能不清楚他吗?
她连忙拿一勺子汤饼堵住他嘴。
“吃东西,别乱想。”
大街上,这么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做什么?
闻人淮囫囵吞枣地吃完这颗汤饼,似笑非笑:“阿柔怎知我在想什么?又如何便是乱想了?”
他微微凑近一些,低声道:“阿柔是我夫人,明明是天经地义的,岂能称作乱想?”
他的嗓音很好听,每次微微压低了,都会有种蛊惑人的感觉。
温柔听得只觉耳朵微微发痒,起身坐到他身边,从对坐变成并肩,悄悄捏了捏他手指:“回家再闹。”
闻人淮险些压不住笑意,反手将这只小手拢在掌心。
他很喜欢温柔这般同他亲昵没有距离的样子。
......
在眼看着北夷又失一州后,丰国对北夷的支援越发频繁起来,甚至于关中六氏都开始帮着北夷了。
自然都是担忧庆国独大之后对他们不利。
不过可惜没起到多大作用。
实在是庆国的改制太多,在民间的影响非常大。
比之其他两国的政策,庆国可以说算得上是一片净土了。
哪怕丰国和北夷再如何以皇权镇压,维护他们的也不过是中上阶层。
中下和底层一个比一个需要机会,需要庆国新政带来的改变,需要吃饱穿暖。
两国和庆国打仗,背后百姓成日地拖他们后腿。
阳奉阴违,各种背刺。
饶是丰国和北夷联手,也抵挡不住大势所趋。
第二年的春季,北夷彻底被驱逐出了中原,回到了极北之地守着旧土。
最靠近极北之地的并州中原人非常稀少,在北夷人被驱逐后,显得一片死寂。
因为此地距离极北之地最近。
曾经北夷皇帝刚打进中原的时候,屠了两座城,便是并州边缘的两座城。
战败撤离中原后,北夷皇帝便病倒了。
他戎马一生,功成出于万骨枯,险些称霸中原,不想临老了,竟“晚节不保”,被人打得犹如丧家之犬。
庆国甚至还一步步地占据了他们三分之一的旧土。
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说的他们了。
明明是他们先找准机会出兵,可中原没有坐稳,甚至连家都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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