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萧铳

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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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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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转眼随水流漂走，赵灵素跳起来提着裙摆追过去，也不管身后周婶她们的呼喊，书里的故事她还没看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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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浣衣处的平整地带，河边大小石头成滩，并不好走动，她追了几步，书被裹挟着越漂越远，眼看是追不上了，赵灵素停下脚，不远处却忽得有一个人跳进水里，在及膝的水流中稳稳淌了几步，捡起那本书，然后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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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背着光，只能看到高挑瘦削的轮廓，走得近了，赵灵素才惊讶的认出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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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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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铳把手里的书卷递给她：“来迟了，书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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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晒晒就好。”赵灵素接过甩了甩，微笑道：“多谢！真是麻烦你，裤子和鞋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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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铳的半截裤腿湿哒哒地贴在小腿上，还在往下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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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晒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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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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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近来如何？”萧铳犹豫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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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很自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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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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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的住处并不难打听，萧铳默默观察了她几天，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长安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年轻姑娘一样。看着她在河边同邻居玩笑，萧铳甚至有些嫉妒那些叁姑六婆们，她们也配得灵素的笑魇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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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萧铳眼神复杂，刚想说点什么，身后传来一声呼唤：“萧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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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循声望去，那里一道驾马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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