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夜游
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意图，必然会当场大呼“妖女”，然后想方设法替天行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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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听那男子道：“在下胆小木讷，恐怕并非萧小姐所侯良人。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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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巴了几声，然后傻愣愣地问：“你是人是鬼？是狐仙还是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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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被自己猜中，赵灵素“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回道：“公子不用怕，什么精怪都会被公子的‘浩然正气’吓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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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如百花齐放，当真娇艳绝伦、又妖又仙，仿佛是古画上的绝色仕女活生生站在他面前，恰是“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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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砚辞呼吸都屏住了一瞬，目光游移到她脚下的影子上，心中才踏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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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觉失态，握拳至嘴边轻咳一声道：“抱歉，在下言重，让萧小姐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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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从未见过这青年，见他也没有认出自己并非那“萧小姐”，而她在做的事也不能被别人知晓，于是便将错就错地装下去，顺着他之前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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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方才所言甚是，是灵……是我行事不周、欠缺考虑，令公子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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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砚辞欲言又止，刚想说点什么，只听一声细微的“啪”声，他手中灯笼里的烛火终于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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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见状，促狭之心又起，玩笑道：“其实我并非什么‘花仙狐妖’，而是一只‘飞蛾精’，跟着公子的灯笼一路追来，既然公子手中的火已经灭了，本蛾子精自然也不会再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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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砚辞闻言又是一愣，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重，“咚咚咚”，像敲着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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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火灭了，心里却有一盏火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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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微微服了个礼，继续道：“既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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