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认出

p;“那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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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一下哑了火，脸上烧得更甚，眨眨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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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狐疑地瞥他一眼，读出画上的两行字：“‘致尊贵的八皇子殿下，这份赔礼您还满意吗？系山火留’……系山火？她叫系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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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了？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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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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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来着……赵……对了，赵灵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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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赵灵素……”萧景珩神游天外，回忆起她的云鬓花颜，恍惚道：“真是个好名字，配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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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看着画，心里又开心又有几分恼怒，自言自语道：“不满意，我一点儿也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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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还没问完：“你是在哪里见到她的？你知道她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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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回忆片刻，说：“就在你们府里的一处湖边。我听丫鬟叫她‘赵教习’，‘教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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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萧景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定是母亲应自己要求，这么快就把乐班请回来了，那她当是长乐坊的教习了……也不奇怪，那日她歌喉婉转、清亮动人，如何作不得‘教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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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都说了什么？为什么她要送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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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于是一脸自豪地把两人的相识过程说给萧景珩听，当然，隐瞒了自己冒充他的身份，以及翻弄胸衣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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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专注听完，看着画，神往道：“‘解洁’……哈，灵素姑娘真是狡黠可爱，灵气逼人！你看这笔字，清雅秀逸，气韵生动；你看这画，形不似而神似，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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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啧啧感慨：“灵素姑娘有大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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