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无题

金，也像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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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朝那里走近，而是站在一处拱桥上，远远地看着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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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她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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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昨日二人用过饭后，他好话说尽，只换来一句“痴心妄想”，萧延康五味杂陈，摇头苦笑。他早已过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此时却觉得满腔心事无人诉说，遂从袖中掏出那支竹萧横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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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赵灵素刚洗了澡，正抱腿坐在水榭外的平台上晾头发，静静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忽然，一阵清冷飘渺的箫声穿透夜色而来，赵灵素抬头，凝望遥遥对岸，那里漆黑一片，不见半点人影，但赵灵素知道，他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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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默默听了一会，起身坐到伏羲琴后，轻抚琴弦，附和箫声。朦胧月夜里，两人隔水合奏，音韵如丝、如雾，含情、含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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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对岸静悄悄的，赵灵素深深吸了口气，回房吹灭蜡烛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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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朝阳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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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起了个大早，萧景珩不陪他玩，他便又跑来晴芳榭，照样警告护卫一番后，他沿着桥廊走上平台。平台上只有一个丫鬟在浇花，齐骁趁她不注意，偷偷推开一条门缝，溜进水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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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还没起，屋内窗幔都还拉着，把清晨耀眼的阳光过滤得很是柔和，如意纹紫檀方桌上放着一卷摊开的经书，旁边是半杯凉透的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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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好闻味道，齐骁用力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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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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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帐幔围绕的架子床上，一道身影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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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也不去打扰她，自己在屋里东转西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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