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偷听

来的专业艺伎，有的年轻时曾是普通的娈童或妓女，渐渐没了生意后，手艺好的就进了这乐班——至于那些手艺不好又年老色衰的，下场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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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灵素全然没有看不起他们的样子，传授技艺时更是从不藏私，乐班众人无不感动感激、心悦诚服，甘敬这少女为师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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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也乐得与他们相处。有时天黑的早了，她还会留在这梨园中用了晚饭再回玄武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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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赵灵素有了胆量和空闲浅浅探索下这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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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探还好，一探果然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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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旁有个百蝶园，听闻里面收罗了大量的珍奇草木，吸引来各种罕见蝶类安家。每年花草葱郁绽放之时，园内百蝴飞舞、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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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日排练提前结束后，赵灵素趁着那接送她的小厮还没来，溜溜达达走进这百蝶园内，准备好好欣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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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她在园中发现一棵低矮的银杏树，同她住在寒山寺时院里的那棵很是相像。一时兴起，赵灵素挽了挽袖口，三五下就爬到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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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干粗壮平滑，靠坐着并不难受。夕阳光斑晒得身上脸上都暖融融的，赵灵素半眯着眼睛，心里想着怎么完善《汉宫秋月》的合奏，没一会儿竟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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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一半，树下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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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倒不是故意偷听别人谈话，她也着急回家，却不好意思这时候忽然出现吓人家一跳，到时还要解释自己是谁、怎么在这里等诸多麻烦，只好待在树上安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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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听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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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年轻女子问道：“那药你可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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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道软糯声音很是担忧：“就在这瓶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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