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赠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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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毕，赵灵素后退一步，打量自己的“大作”，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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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哥，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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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铳转过扇面端详一番，心里温热又妥帖。他不太懂赏识字画，但也是认字的，能看出这画简单大方有清气，寓意极好，字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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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真好！我很喜欢，多谢你。”萧铳真心实意道：“灵素姑娘，没想到你字也写得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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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也为自己急智下的作品而自得，表面还是谦虚道：“寥寥几笔，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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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系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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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玩笑道：“这‘系山火’就是我的‘笔名’了！萧大哥，这扇子你可得留好，说不准以后有一天，它忽然就价值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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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好好保管。”萧铳在心里补充：对我而言，它已经是价值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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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番周谈间，不远处有四人合抬的软轿经过。绛红色的轿身上雕刻着花鸟图案，轿中端坐一人，正透过隐隐薄纱与轿外的随行婆子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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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看，那不是萧铳护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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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染着丹蔻、一看就养尊处优的手掀起窗纱一角，露出一张保养得体、端庄大方的妇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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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他，他在跟谁说话？是咱们府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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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微微探头张望，满头的珠翠环钗发出清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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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戴着帷帽呢，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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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小丫鬟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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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也正纳闷呢！我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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