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惊马

袒胸露背、高鼻深目的异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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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赵灵素的打扮并不十分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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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一家成衣铺门口，萧铳知礼地候在门外，没有随赵灵素一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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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进店后，只见各色面料塞满衣柜，墙上挂满女子裙装，小衣、肚兜、抹胸、襦裙、坎肩等等一应俱全，颜色、材质皆有不同。她看得是目不转睛，有种玩古风换装游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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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臭美，这宽大的僧袍穿了三年，今日始可算有别的衣服换了。她也不大看价格，只随着自己心意买了几身素雅飘逸的长裙。结账时，赵灵素问：“店家，这些衣服可都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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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子，她道：“哎呦，客人您说笑了，我哪儿能做的了这许多呢？我们店里有专门的裁缝，您想定制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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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麻烦帮我看看，这个东西你们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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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掏出一张纸递给店家。店家打开一看，纸上画着个……似乎是把两个倒扣的碗连在一起的物事，怪模怪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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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着倒不难，只是，这、这是……？”店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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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别管那么多了，能做就行！你瞧，这里的布料我要丝质的，这里绣上这样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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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交代，给了定金，约定好取货时间后，赵灵素拿着装了新衣服的包裹，心满意足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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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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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守候的萧铳自然地接过灵素手里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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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素来时和周叔约好，申时在长安城东门的茶馆附件汇合。眼下时间还早，萧铳坚持送佛送到西，于是两人又步行向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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