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目光呆滞,身型枯槁;一头乌黑长发被剪短,乱蓬蓬铺散在枕头上,嘴唇惨白起皮,直愣愣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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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唤了几声,贺梅依旧毫无反应!张虎身体止不住颤抖,看着心爱之人变成如此模样,心比自己被剥皮刮肉还疼上千百倍。
他坐在病床前,颤抖着手想抚摸一下爱人的脸,可当他手指轻触到对方脸颊时,本来盯着天花板发呆的贺梅却突然暴起;跪在病床上身体颤栗哆嗦,手上插着针管被挣脱;血液飞溅滴落在床上,她去恍若未觉;嘴里发出呜咽悲鸣;
“不要…不要打我…骚奴听话…主人不要…”她不断磕头,小号的病服勾勒出她背脊上凸起的骨节。
张虎听清她的话,身体如遭雷击,眼中世界像是放慢镜头一样,他看到贺梅瘦小身体被一旁的医生警察压回床上,她剧烈挣扎,长大嘴巴歇斯底里的叫喊,张虎却听不清她说什么?他又看见一个年轻警察朝他大声喊,他耳朵轰鸣,却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等医生拿着一个针筒给贺梅注射,她挣扎放缓,渐渐睡去,护士给她清理手上血迹,重新扎上针。
警察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八大高个男人,像一个孩子般无措站在病床边,神情恍惚,泪流满面却不自知;
知他心中肯定一时接受不了,就像他们警察,宁愿面对穷凶恶极的罪犯,也不愿意看到受害人那绝望空洞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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