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侵入脏腑,无法根治,只能吊着一条命。”
萨仁图雅泪眼朦胧,跟随姐姐道:“王爷的大恩大德,突厥一族将永远铭记在心!”
她们曾经天真地以为父王是生了某种怪病,才导致身体越来越差。后来发现,是柔然买通了一位厨子,让其每日在饭菜中下药,毒性一点点积累,直至回天乏术。
万幸,小毡房远离狼山城,为突厥保住了一线生机。
林欣扶起两位女子,慈爱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太客气显得生分。”
她从手腕上摘下一对翠绿镯子,“这是娘亲给你们的见面礼。”
阿依努尔迟疑道:“还未正式成亲…”
萨仁图雅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扑到齐王妃怀里,贪婪的感受着妇人身上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甜腻腻的喊了一声娘。
林欣揉了揉她微卷的棕发,盯着另一位道:“你呢?”
阿依努尔眼眶泛红,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真的…可以吗?”
如果喊出口,那么“母亲”对于她跟妹妹来说,就不止是狼山下那座孤零零的坟冢,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巨大的希望和对失去的恐惧,同时将阿依努尔包裹其中。
林欣误以为对方顾着礼节,慈爱道:“傻孩子,咱们家不用讲那么多规矩。”
这句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更像推开门扉的第一缕春风。
阿依努尔十多年无法宣泄的情感全部涌上心头,泪水夺眶而出。
她鼓起勇气,猛地往前一步,将额头抵在妇人肩上,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呼唤,“娘…!”
“暂时!不用讲那么多规矩。”沈凛纠正了一句,但发现没有人理他,丧气道:“白说…”
他侧过脑袋,看向幼子,教训道:“一天天窝在书房,家里也不管一管?”
沈承煜微微一笑,“这可怪不到儿子头上,罪魁祸首另有其人,您骂他去。”
独孤皇后拍了儿子一下,“让让你父皇。”
“朕用他让?”沈凛没好气道:“子不教,父之过。”
晋秦齐三王异口同声道:“父皇说得对。”
如果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么…
沈凛冷冷道:“闹吧,就看以后史书怎么写,怕不是会留下苍梧皇族,上下不分,尊卑无序的恶名。”
他当然没有真的生气,纵观历朝历代,有几个帝王家能如沈氏这般和谐?大多是表面父慈子孝,背地里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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