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毕竟是一片孝心。”
沈承璟接话道:“父皇,内库这些年只进不出,都快成貔貅了,您不妨把钱给舟儿,让他花出去,也能促进商业发展。”
他们俩没有正儿八经的官身,不好议论国策,但聊聊家事没关系。
沈舟连连点头,“话不糙,理更细。”
沈凛哼哼道:“臭小子成亲,朕没有从国库支取一颗铜板,全是内库掏的,七百万两啊!”
沈舟坐直身体,吃惊道:“这么多吗?”
“你以为呢?”沈凛细数道:“聘礼,礼服,仪仗,东宫修缮布置,婚宴,赏赐,人员调配…哪一项不是耗资巨大?朕又不是你外公,生财有道。”
“要不说咱俩是亲爷孙呢。”沈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怪您运气不好,摊上我。”
沈凛冷笑一声,“也就是朕和林家,不然谁养得起你?”
听上去虽像是责怪,但满朝文武都从中感受到了一股溺爱。
特别是帮忙安排江南“两仪净业大阵”的官员,体会更深。
似乎就算齐王世子想要天上的星星,陛下也会尽力满足。
沈舟话锋一转,“但一码归一码,沙盘的钱不能赖账!”
“行!”沈凛无奈道。
百济正使朴宗尚见闲聊完毕,又等了一会儿,方哀嚎道:“陛下!”
沈凛被吵的头疼,“要想拿到银票,帮朕把事情处理好。”
“小问题!”沈舟不疑有他,朝着龙椅眨眨眼,脸色随着起身而慢慢转冷,“金哲,百济乃苍梧之藩属,纵有不是,当由天朝处置。新罗擅自兴兵,屠城灭国,手段酷烈,惊扰黎庶,有失仁恕之道!你主难辞其咎!”
此言一出,新罗正使脸色微变,嚣张气焰消散一空,躬身请罪。
中原皇帝十三年前只是默许,可不曾明发旨意。
沈舟目光转向匍匐在地的朴宗尚,语气稍缓,眼神中带有一丝悲悯,“朴卿,你国遭此大难,我亦痛心。百济世代恭谨,其情可悯,其忠可嘉。尔等忍辱负重,不忘故国,更属难得。”
他演技不错。
简短几句,先肯定了百济的历史地位,又给了他们极大的道义安慰和一丝渺茫的希望。
郁闾穆有些恍惚,现在的齐王世子跟刚刚的齐王世子是同一个人?
沈凛倍感欣慰,如果臭小子将其中几个词换做“孤”或是“朕”就更好了。
沈舟停顿片刻,默默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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