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持大道,此乃对师长,对学问最大的恭敬!”
周先生的目光落在孩子们身上,“此二者,非冰炭不容,‘勿见能’是日常之用,为‘礼’之形;‘当仁不让’是大道之所趋,乃‘仁’之魂!”
…
他想起一事,笑了笑,“比如殿下在柔然求亲长乐公主时,痛斥文武百官,于太极殿前拔剑向北,就属于‘当仁不让’。”
周先生还希望举一个世子“尊师”的例子,可…
算球!
海津跪拜道:“先生教诲,字字珠玑,晚生茅塞顿开!”
好一个“以仁心为尺,以明辨为鉴!”
…
几日后,国子监偏厅内。
海津皇子特意换上了最正式的深紫色朝服,抬起头,虔诚道:“叶祭酒,下国僻居东海孤岛,仰慕天朝文华,久矣!”
“京城,煌煌帝都,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而国子监,更是其中翘楚,汇聚天下英才,传承圣贤绝学,乃文脉所系,教化之源!每每思之,外臣等皆心驰神往,恨不能生于中土,沐此春风化雨!”
叶松好似刚睡醒,“嗯?说完了?那用膳吧。”
人家大老远过来,饭总是要吃一口的。
司业江茶叹了口气,接话道:“皇子过誉,国子监奉旨办学,乃分内之事。”
海津皇子心中一紧,明白空泛的恭维难以打动几位大儒,遂沉重道:“倭国地狭民寡,文教初萌,虽有向学之心,然典籍匮乏,明师难觅,犹如久旱之田,渴盼甘霖!”
“遣中使毕竟势单力薄,难解根本之渴,长此以往,恐偏离圣贤正道,沦为蛮荒之属,有负天朝陛下泽被万邦之仁德!”
他将倭国描绘成一个文化贫瘠,渴望救赎的“学生”,将拜师上升到维系文明火种的高度。
对中原而言,“教化蛮夷”亦是不世之功!
叶松打了个哈欠,“皇子拳拳之心,老夫感佩。然国子监,自有规制…”
苍梧学子他都管不过来,哪有空顾一个悬在海外的岛国。
每次见无法考入国子监的年轻人站在门外垂泪,他的心都跟被针扎似的。
海津不再绕弯子,谦卑道:“正因如此,外臣斗胆,恳请叶大人垂怜,许我倭国遴选一二人才,入国子监听讲。”
“此二人,必严守监规,勤学不辍,绝不敢有半分懈怠,更不敢扰清修圣地!”
江茶沉默不语,国子监也有接纳外籍学子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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