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好了,先别说话。”
随即他看向另外四人,“尔等都是贤良之辈,定然早就看不惯齐王世子的嚣张做派,如今这贼子窃取虚名,就不想参上一本?”
李慎行淡淡道:“学子被杀一案,却是由殿下侦破,‘窃’之一字有些太过严重。”
沈舟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对付沈弈和沈卓还得再等段日子,需好好谋划一番,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将沈凛不切实际的想法给压下去。
继而转头道:“江司业,齐王世子曾火烧国子监,但祭酒的处罚不痛不痒,你能忍?”
江茶想了想道:“叶先生当初逐殿下出门,也是无奈之举,之后常有后悔…”
沈舟仰头喊了声呜呼哀哉,“你们今日怎么回事?真就不打算帮我一个忙?”
众人无言。
童宏仁用手肘捅了一下身旁的大理寺卿,小声道:“你不说万死不辞吗?好机会啊。”
长孙清野老神在在道:“有些忙能帮,有些则不能,下官还分得清好赖。”
见事与愿违,沈舟叹了口气,违心道:“其实我也有一颗上进的心,但每个人对自己的认知都不够清楚,往往会忽视掉一些细节,所以才想让诸位大人帮忙斧正。”
说罢学沈弈装模做样的行了一礼,并提醒道:“而且我是个贱皮子,你们说的太委婉不行,一定要骂的够狠才可以,古人语,‘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请给个机会。”
江茶抚须而笑,他知道父亲江左晦的心思,如今能听到这番话语,极为开怀,“殿下想被骂到何种程度?”
沈舟眼前一亮,“看你们。”
江茶在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钦佩的眼神中开口道:“尔这沐猴而冠之徒,胸无点墨,偏效风流,蝇营狗苟,陷身脂粉窟,朽木粪土之质竟污天家血脉!”
“整日斗鸡走狗,声色犬马,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数典忘祖愧对太庙列宗! ”
“酒囊饭袋之躯裹着锦袍,狼心狗肺之辈妄称龙种,恬不知耻尤胜勾栏龟公!”
说罢他喘了几口粗气,“请殿下日后引以为戒。”
长孙清野竖起大拇指,难怪别人都说国子监的读书人口舌如刀呢,这真的是能杀人。
沈舟看向京兆尹,“该你了。”
“下官…”朱怀瑾对齐王世子了解不多,但知道今日逃不过,遂心一横,用听到的传言加上他最擅长的阴阳怪气,道:“ 殿下醉卧花丛实乃采风问俗,怜香惜玉真是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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