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要求自己,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
等了片刻后,他诚恳道:“在下并非这个意思,虽我等不能去放火,但也得让圣上和文武百官知晓苍梧少年的满腔热血,一心为国。”
男子附和道:“既如此,那就由弈兄牵头,国子监诸位同窗定然从令如流,大家说是不是?”
“理应如此。”众人异口同声道,他们虽无官身,但也不怕为国请愿。
沈卓眼里闪过一抹怒色,说好的二人联手,如今可只有晋王世子一人出尽风头。
好好好,还在耍小心思,这是连他也算计上。
沈弈拍了拍秦王世子的肩膀,“卓弟可愿助为兄一臂之力?”
沈卓低下头,嘴角轻轻勾起,“一切都如堂兄所愿。”
沈弈扭头看向学堂内,“诸位呢?”
女学子皆为家世显赫之辈,若是她们点头,绝对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叶望舒才刚刚开口,就被江疏桐捂住嘴巴,国子监里似乎弥漫着一股阴谋的味道,不,是两股。
陆知鸢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道:“还需请示一下家中长辈。”
沈弈面对朝思夜想的女子,心中泛起一股酸楚,略感疲惫道:“要是舟弟在此,定然会同意。”
…
齐王府。
沈舟盘腿坐在十丈宽的浴池之中,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
初学武时,他总嫌剑不够快,寒芒中会裹着躁气,待斩落无数青竹后,方明白真正的锋锐往往藏在鞘中,练剑与养剑,都需下苦功夫。
入四品,沈舟时常与山瀑较量,水幕被劈开复又合拢,千万次的重复让他懂得一个道理,至坚之物终将被至柔吞噬。
于是改削为点,剑尖刺入激流的刹那,山瀑倒悬三寸。
原来所谓的破绽,不过是快慢交错的缝隙。
剑道一途,至高至远,他还只摸到了点皮毛。
此时外面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沈舟睁眼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袍,生气道:“谁啊?不打招呼就闯入,家里这是没规矩了吗?也不知跟谁学的。”
陆知鸢也没想到对方正在沐浴,瞳孔瞬间缩成针尖般大小,难怪刚刚王妃的笑容格外意味深长。
沈舟紧了紧袍子,尴尬道:“还看?咱可没成亲呢。”
还好他练功时穿了裤子,不然就亏大了。
陆知鸢满脸羞红的转过身,用手捂着眼睛道:“你快把衣服穿上。”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