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道:“莫要担心,就当是来看戏,反正与我等无关。”
陈迎新眼泪差点飚出来,这是说不担心就能不担心的吗?想想家里老婆孩子啊喂!
事已至此,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还怕个屁!
陈迎新站直身体,打算死之前硬气一把,恶狠狠的回瞪周围同僚,他小时候盯着烛火能半个时辰都不眨眼!
他外祖母的,看谁眼睛先干!真当他一个新人好惹?
斛律?明悠悠道:“沈郎中莫非是齐王世子?”
沈舟撇嘴道:“关你屁事!”
斛律?明笑了笑,既然无人出声反驳,那就应该是了,“看来殿下对柔然汗国抱有很大成见,殊不知自苍梧立国后,双方茶马商道的生意就没断过。”
只要牵扯到商业,定然会有官员从中牟利。而这些人为了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将会成为他手里最锋利的刀,狠狠的刺向同胞。
“你不说我还忘了。”沈舟呲牙道:“从陇右道往西往南,一路上哪些官员给草原商人行过方便?任由他们欺凌百姓?站出来给大家伙儿瞧瞧。”
众人噤若寒蝉,殿内响起数道吞咽口水的声音,自从江南东道观察使陆禹修和睦州刺史郑鸿被迫告老还乡后,本应该被视作政绩的茶马交易,顿时变成了能要人命的锋利铡刀。
沿途官员恨不得一路派军士随行,就是担心这帮草原土匪再做出有违苍梧律法的事情。
斛律?明见此计没有取得效果,叹气道:“两国和睦,不起刀兵才是双方共同的心愿。”
“黄鼠狼给鸡拜年,眼里全是算计,这话自己信吗?”沈舟说罢就转身揪住晋王世子的脖领,“你也不知道他们在江南东道做的好事?居然同意和亲?脑子连的是大肠?”
“舟弟,为兄…”沈弈略显慌乱,“为兄之前确有收到一些风声,但这是两码事,和亲亦是为了苍梧稳定。”
“废物。”沈舟骂了一声后又看向秦王世子。
沈卓被吓得连连后退,完全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沈舟嗤笑道:“你也是。”
跟随斛律?明上殿的男子用半生不熟的汉话道:“和亲之事关系到双方君王,你不过是个晚辈,哪有插嘴的道理,苍梧的教养就是这般吗?真如此的话,我汉还未必想迎娶呢。”
柔然国相脸色阴沉,“素和?刃,你…”
话未说完,就听沈舟大吼一声,“割孤!”
“奴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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