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深夜看见有穿黑斗篷的人往阵眼方向去......"
她忽然顿住,目光落在他掌心的符纸上。
"这是......"
"刚捡到的。"湛风将符纸收进袖中,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辫。
她的耳尖还泛着红,是跑急了的缘故,"你不该自己去冒险。"
"冒险?"郝悦瞪圆眼睛,短刀"唰"地抽出半寸,刀身映着她发红的眼眶,"那些老东西说你是贼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把灵晶库的结界劈出个窟窿!"她突然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掐进骨头里,声音却软下来,"阿风,我信你。
但我更怕......"她低头盯着他腰间的储物袋,那里装着从遗迹带回的玉简,"怕他们又像对付那些守护者一样对付你。"
湛风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
心跳声透过玄色衣料传过来,沉稳有力:"所以我们要先找到他们的尾巴。"他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薄茧——那是练刀时磨出来的,"你去查门禁阵眼的修补记录,我再看看这符纸。
记住,别单独行动。"
郝悦张了张嘴,最终只重重"嗯"了一声。
她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踮脚在他唇角啄了一下,耳尖红得要滴血:"要是查不出,大不了我们烧了灵晶库,去云来山种桃子。"话音未落,人已像只受了惊的雀儿,提着裙角跑出门去,青玉袋撞在门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夜色渐深时,湛风坐在密室的青灯前。
案上摆着那枚符纸,还有从遗迹带回来的半块金属残片。
他将符纸与残片并在一起,灵力如丝渗入两者——符纸里的机械花纹路突然泛起微光,与残片边缘的刻痕完美契合。
"果然是同一批。"他低声自语,指节抵着下巴。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咚——"敲过三更。
就在这时,密室木门的门缝里渗进一道黑影。
脚步声很轻,像猫爪垫在青石板上,但湛风的耳后印记已开始发烫。
他迅速将符纸和残片收进储物袋,转身时顺手抄起案头的短刀。
刀刃出鞘的轻响在密室里格外清晰。
"出来吧。"他望着墙角的阴影,声音里裹着冰碴。
三道黑影从梁上跃下,落地时连衣摆都没带起多大动静。
他们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泛着冷光的眼睛,腰间挂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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