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他和郝悦之间游移,"刚才...我听见他说'实验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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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悦突然松开手。
她弯腰捡起帕子,动作很慢很慢,慢到能看清她发间碎发在颤抖。
当她直起身子时,湛风看见她眼底有团火在烧——那是他最熟悉的,要跟他一起砍断所有锁链的火。
"小风。"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郑重,"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一起。"
主厅的青铜灯突然全部熄灭。
黑暗里,湛风摸到郝悦的手,把平安结塞进她掌心。
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透过红绳传来,像当年山巅的篝火,像灵脉暴走时她按在石碑上的血,像所有他拼命想要守护的光。
"好。"他说,"一起。"
黑暗中,某个角落传来玉牌碎裂的轻响。
青铜灯重新亮起时,郝悦的指甲还嵌在掌心。
她望着湛风被阴影切割的侧脸,喉间的反驳滚了三滚,终究在触到他眼底那簇淬了冰的火焰时咽了回去——那是他当年在雷海深处硬抗九道劫雷时才有的眼神,像块烧红的铁,烫得人不敢轻易触碰。
"这明显是陷阱。"她突然开口,声音比山巅的雪水还凉。
手指攥紧他腕间的平安结,红绳勒得皮肤发白,"幻兽深渊的守护兽能吞化神修士的魂魄,源息草连古籍都写着'近者皆焚',第三项..."她顿了顿,喉结动得厉害,"他拿我当筹码,你就不怕是局中局?"
湛风没有说话。
他低头看着她发间那截断成两截的桃木簪,想起昨夜她替他擦药时,簪子上还沾着灵脉山的露水。
此刻断口处泛着青,像道狰狞的疤。"我怕。"他突然说,声音轻得像叹息,"但三日前灵核消散时,我识海里闪过郝叔的脸。"他指腹摩挲着她手背的血痂——那是灵脉暴走时,她为他挡住崩裂的石片留下的,"你爹最后用灵核护住你的时候,说'别信天道给的答案'。"
郝悦的睫毛猛地一颤。
她想起十六岁那年冬夜,爹被灵脉反噬时,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血滴在她手背上,烫得像要烧穿皮肤。"所以你信那怪物的话?"她的声音发颤,却还是把"怪物"两个字咬得极重。
湛风没有回答。
他转头看向厅外,晨光正漫过飞檐,在青石板上投下淡金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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