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路障。"
湛风反手抛给她一把灵纹符咒。
那些黄纸在半空自燃,露出里面金漆画的困兽纹——这是他用三天三夜在云枫镇废墟里捡的陨铁粉画的,专门克古老家族的隐身术。
郝悦接住时,指尖被符咒烫得发红,却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上次在青竹峰,你说这种符要留着对付大妖,合着大妖在这儿等着呢?"
"快去。"湛风没接话,掌心按在石碑上,灵焰"轰"地暴涨。
赤金色的火焰像活物般窜向四周,在核心区入口织成半透明的屏障——这是用他本命灵焰布的困阵,烧普通修士能连魂魄都不剩。
屏障成型的瞬间,他听见外围传来数声闷哼,显然有不长眼的已经撞了上去。
郝悦转身时,发梢沾的灵晶碎屑簌簌掉落。
她在屏障前顿了顿,突然回头扔来个小布包——是她缝的护心符,绣着歪歪扭扭的"风"字。"要是被暗箭捅了,记得把符贴心口。"她冲他挑眉,话音未落就旋身跃出屏障,剑鸣裹着雷音,像道银色闪电扎进外围的尘雾里。
湛风攥紧护心符,灵力运转的节奏终于稳了些。
石碑上的银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灵脉稳定度已经跳到九成五——再撑半柱香,就能彻底锁死源核符文的余毒。
可就在这时,他后颈的汗毛突然根根竖起。
那是种冷腻的灵压,像腐水浸过的玉,带着股刻意收敛的腥气。
湛风的灵识顺着屏障缝隙扫出去,在西南角三寻外的断墙后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波动——是林远的引魂香。
这卧底总说自己有寒症,要靠香灰温养经脉,现在想来,那香里掺的分明是掩人耳目的迷魂草。
"好个'被看守'。"湛风低笑,舌尖抵着后槽牙。
他想起三天前在议事殿,林远跪在地上求他饶恕,说自己是被古老家族威胁才传假讯,眼眶红得像染了血——原来都是演的。
他指尖在石碑上轻轻敲了三下,灵焰顺着敲打的节奏钻进石缝,在地面画出个半隐半现的火纹阵。
灵脉核心的穹顶突然又震了震。
这次不是机关兽的践踏,而是有修士在强行破障。
湛风能听见屏障外传来咒术碰撞的炸响,偶尔混着郝悦的清喝:"左边第三个!
你当隐身符能挡我的雷?"他勾了勾嘴角,又将注意力拉回西南角——那道冷腻的灵压正在逼近,每一步都踩在他设的探灵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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