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钥匙上。
灵脉核心的玉珏突然震颤,守护灵的虚影从石碑里浮出,红瞳死死盯着林远:"原来你们偷换了灵脉滋养阵,用活人血祭养这头秽兽!"
"秽兽?"湛风一怔。
林远的灵体此时已完全虚化,露出里面蜷缩的黑色兽影,八只眼睛泛着幽光。
他突然想起半月前灵脉异常波动时,郝悦说在溪边看见"长着人耳朵的黑蛇"——原来那是秽兽的灵识外泄。
"湛风!"郝悦的清喝穿透屏障,带着浓重的血气。
张叔的匕首终究刺了下去,却只划破她左肩,因为她在最后一刻侧身撞向石壁,借力滚进了阴影里。
她的手在地面快速结印,青灰色的灵纹从指缝钻出,像藤蔓般缠住张叔的脚踝。
"好样的。"湛风低笑,掌心灵焰突然收敛。
林远以为有机可乘,秽兽八眼同时暴睁,却见湛风反手将诛心纹缠在石碑上,玉珏的金光如瀑倾泻——这是修复灵脉的最后一步,必须用卧底的邪灵作为引子。
"你敢!"林远(秽兽)发出尖啸,可已经晚了。
金光裹着秽兽的灵体钻进石碑,灵脉核心的震颤瞬间平息。
湛风望着逐渐透明的秽兽,突然想起郝悦今早给他系的平安结:"等解决了灵脉,我们去吃陈记的糖粥。"
屏障外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郝悦的声音混着血沫:"张叔,你家后院的老梅树...埋着你孙女的银锁吧?"张叔的动作明显一僵,匕首当啷落地。
郝悦趁机滚到树后,指尖的灵纹闪了闪——那是她昨夜偷偷布下的"困兽阵",就等这些渗入市井的老鼠自投罗网。
湛风望着逐渐稳定的灵脉,又看了眼屏障外还在角力的两人,嘴角终于扬起。
他取出郝悦塞给他的糖粥包,撕开封口时,甜香混着灵脉的清气在核心区弥漫。
"郝悦,"他对着屏障轻声说,"等会你可得解释,怎么连张叔的孙女都查出来了。"
而此刻的郝悦正借着树影调整呼吸,她左肩的伤口还在渗血,可右手已悄悄按在腰间的另一块玉牌上——那是启动地脉陷阱的最后钥匙。
张叔的咒印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却没注意到脚边的青灰色灵纹,正顺着他的裤脚,缓缓爬上了小腿。
月光在青石板上碎成银霜,郝悦后背抵着老梅树,左肩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却笑得比刀锋更利。
她盯着张叔因"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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