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最见不得别人受伤——上个月在镇子里救被野狗追的孩童,前月在药庐替断腿的老妇接骨,连湛风都说她"心软得能滴出水"。
此刻她蹲下身,玄铁剑"当"地戳进土里,伸手去探对方颈侧的脉搏。
血污沾了满手。
郝悦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按在对方后心,输了道温和的木灵力进去。
青衫修士的身体猛地一震,喉间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她正要撤手,却被对方突然攥住手腕——那只手瘦得只剩骨头,力气却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小心!"
郝悦的瞳孔骤缩。
她正要抽剑,却见对方的眼皮动了动——不是重伤将死的迟缓,而是像夜枭睁眼时的利落。
血污下的右眼闪过一道幽光,那根本不是修士该有的眼神。
山风突然转了方向。
古道深处传来湛风的低喝,像是破了第二重禁制。
郝悦的木灵环在发间发烫,那是她和湛风的灵契在预警危险。
她盯着青衫修士突然收紧的手指,玄铁剑的剑柄在掌心沁出冷汗。
"你..."她刚要开口,就见对方的嘴角缓缓咧开——在血污里,露出两排泛着青黑的牙齿。
山风裹着血腥气灌进郝悦鼻腔时,青衫修士的袖中已窜出幽蓝寒光。
那影刃符的轮廓才显半分,她后颈的汗毛便根根竖起——这不是普通偷袭,是早算准了她救人时的破绽!
"找死!"郝悦低喝一声,左手掐诀的速度比心跳还快。
淡青色灵盾刚在腕间凝成,右膝已狠狠撞向对方肘弯。
这是她跟湛风学的实战技巧:制敌先破其势。
果不其然,青衫修士的手腕被撞得偏移三寸,影刃符"嗤"地擦着她耳际钉进身后古松,松针簌簌坠落时,符纸"轰"地炸成黑雾。
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郝悦踉跄两步,玄铁剑已回到掌心。
她反手用剑鞘砸向对方后颈,却见那修士在地上打了个滚,竟像条滑不溜手的蛇!
他原本渗血的伤口处突然爬出青黑色纹路,指甲瞬间暴长寸许,泛着淬毒的幽光,直取她咽喉。
"原来是魔修伪装!"郝悦瞳孔紧缩。
她早该想到——太玄宗修士怎会连最基础的"止血咒"都不会?
那点血不过是引她入套的戏码!
木灵环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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