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灵力慢慢去修补那些受伤的经脉。
可就当他快要进入那种深度调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轻轻的笑:“师尊……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这声音听起来挺温柔的,可就像条毒蛇似的,顺着窗户缝就钻进耳朵里了。
傅子渊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瞳孔也跟着缩了缩。
傅子渊在蒲团上盘坐着呢,昏黄的烛光一照,他那脸白得像纸一样。冷汗从额头角上滑下来,滴到衣服上,一点声儿都没有。
他咬着牙使劲儿运转灵力,想把身体里那股邪门的异力给压住,可那股力量就跟有了自己的想法似的,在经脉里一会儿躲起来,一会儿又翻腾起来,就像一条躲起来等着咬人的毒蛇。胸口闷痛得就跟老毛病又犯了似的,而且元婴那个地方也在隐隐作痛呢,就好像有啥尖锐的东西在轻轻敲打一样。
这种感觉我以前可从来没碰到过,肯定不是平常那种魔气侵蚀能造成的。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就感觉手指头尖儿都在微微发颤。有那么一缕真气从丹田那儿慢慢升起来,结果一下子就被一股力量给截断了,然后就像反噬似的又撞回身体里,撞得我喉咙口一甜,差点就吐血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儿让自己镇定下来。
“李太白……你到底想干啥呀?”
门外静悄悄的,啥声音都没有,就只有风在轻轻吹着,吹得窗纸沙沙响。
但是我傅子渊心里明白,那个死脑筋的家伙还没走呢,不但没走,反而离我更近了,就像影子似的紧紧挨着我灵魂的边界。
屋里的蜡烛火苗一闪一闪的,照得我眉头紧紧皱着,满是忧虑。
我这修为都已经到化境了,可到了这会儿,对身体里这股力量竟然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甚至都搞不清楚这股力量是从哪儿来的,想干啥。
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是情蛊?
不对,不应该是那种普通的法术。
可是,如果真的是某种被禁止的法术,为啥会出现在李太白身上呢?
这念头还没捋清楚呢,胸口又一阵剧痛,就好像有人拿着细针一根一根往心脏上扎似的。
我一下子睁开眼睛,瞳孔里闪过一丝又惊又怒的神色。就在这个时候啊,门外又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又低又缓,可这温柔里却透着一种让人脊梁骨发凉的感觉,只听那声音说:
“师尊……您是不是终于开始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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