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接着就笑了,笑得又讽刺又悲哀。
“就这么简单?”他盯着岑月儿,“你连句怨恨的话都没有?你不骂我,也不害怕我?你到底把我当成啥了啊?”
岑月儿抬起眼睛,看着这个以前对她很温柔,现在却让她害怕的男人。她啥也没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把衣服整理好,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过去。
季子清呢,就坐在那儿没动窝儿,手指头一会儿紧紧攥着,一会儿又松开了,看那样子好像想追上去,可又使劲儿把自己给按住了。
一直等到门轻轻关上了,屋里又变得安安静静的,他才自己跟自己嘟囔:“你咋就不恨我呢?你越是这样,我这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儿……”
在门外边儿呢,岑月儿站在走廊的尽头,冷飕飕的风往脸上一吹,她就慢慢把眼睛闭上了,眼泪悄没声儿地就流下来了。
她低着脑袋瞅了瞅自己的衣角,那上头还留着不属于她的味儿和啥液体呢。
她一下子就觉得恶心,差点都站不住了。
老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夜枭叫,把她给吓了一跳,也算是把她给弄清醒了。
她使劲儿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转身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了。
就在她走了没一会儿,有个黑影静悄悄地出现在偏殿的房顶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儿。
这人就是傅子渊。
他离开厨房也没多长时间,就是感觉到缥缈峰有个地方的气机乱套了,就偷偷摸摸地过来看看。
他瞅见季子清对岑月儿干的那些事儿,可他没去拦着。
他就站在高处,脸上没啥表情,可那眼神儿就跟深渊似的,黑沉沉的。
过了一会儿,他小声儿地说:“这人的心啊,变得可快了,这个情字儿啊,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他一转身就走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了。
在另一个很幽静的院子里呢,李太白正在收拾碗筷。突然,他的耳朵尖轻轻动了一下,就好像感觉到有啥不对劲的地方了。
他抬起头,朝着远方偏殿的方向看过去,眉头也皱了起来。
“师尊啊,您今天晚上上哪儿去了呢?”
厨房的灯晃晃悠悠的,照在他脸上的光也是一块一块的,模模糊糊的。
他把手里的碗碟放下,慢慢走出院子,抬起头看着夜空,好长时间都没说话。
起风的时候,他小声地嘟囔着:“有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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