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几回,让您慢慢习惯。”
傅子渊瞅了他一眼,啥也没说,就轻轻放下筷子,起身出厨房去了。不过呢,在另一座偏殿里,季子清的心情可不像这边这么平静。
从那天和傅子渊彻底闹掰之后,他的情绪就一直没安稳过。
他以前总觉得自己是最受看重的弟子,是那个能传承缥缈峰意志的人啊。
但是自从李太白回来,啥都变了。
他开始被晾在一边,那种被人取代的危机感也冒出来了。
特别是看到傅子渊对李太白的态度时,心里的不满就像寒潮似的,越积越多,最后变成了一股憋在心里、没处发泄的怒气。
入冬后的夜晚冷得厉害,月光从窗棂照进屋里,洒在刚洗完澡的岑月儿身上。
她洗完澡,正披着一件浅色纱衣打算回房休息呢,突然有个黑影静悄悄地靠过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一下子拉进怀里了。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过来,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师傅?”她小声地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安。
季子清没吭声,就紧紧地搂着她,手指在她肩膀上动来动去,虽然没使多大劲,可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松开我……”她想挣脱,可手腕却被对方紧紧地抓住了。“你紧张个啥呀?”季子清的声音又低又哑,就像是压抑了老长时间的情绪总算有了个发泄的口子似的,“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咋老是躲着我呢?”
岑月儿咬着下嘴唇,也不再挣扎了。
她心里明白,这时候说啥都白搭。
她就只能低着头忍着,盼着这阵儿风暴赶紧过去。
可她这一沉默呢,倒像是把季子清心里的某种念头给激得更厉害了。
季子清弯下身子,凑到她耳朵边上,那声音里都带着一种有点变了味的温柔:
“你知道不……师父他呀,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我为缥缈峰做了那么多的事儿,他呢,眼睛就光盯着那个小狐狸……哼,可真够可笑的。”
他这话可把岑月儿给惊到了。
她压根儿就没想到,季子清对李太白的敌意都已经这么深了,都到骨子里去了。
不过她也没功夫多想,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季子清的手就顺着她的脖子滑到锁骨那儿去了,动作又慢又透着危险劲儿。
风从窗外吹进来,把窗帘的一角给吹起来了,就瞧见夜色里那张紧绷着的脸,还有一双含着泪却不敢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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