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满身都是伤,声音有点低沉地说:
“咱们先回去,有啥事儿回去再说。”
李太白点了点头,脚步虽然有点晃悠,但是走得特别坚定,就这么跟着师尊往前走了。他们就这么一步一步地从碑林深处往外走,苍梧子呢,就静静地瞅着他们离开。等它的蛇尾完全恢复了以后啊,它也没去追,只是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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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啥人啊?”
这一句话啊,既是在问傅子渊,也是在问它自个儿呢。
说不定啊,这个谜题的答案就藏在这个碑林里头。
在碑文的深处呢,有一道隐藏着的符印在那儿悄悄地闪着光,就好像是察觉到了啥情况,又像是在等着啥时候到来似的……
青鳞谷的风呼呼地吹过碑林,带起了一些细碎的沙子,这些沙子啊,还从苍梧子断尾处长出来的新鳞片上拂过呢。
那尾巴呀,正以能看得见的速度一点点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黑得发亮,就跟墨似的,还隐隐约约地透着点幽光。
不过呢,它身上的气息不像之前那么凶巴巴的了,反倒有了一点犹豫和不安的感觉。
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傅子渊的背影,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就好像是在回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
“你……到底是啥人啊?”它又说了一遍,这一回啊,语气可不像之前那么瞧不起人了,而是多了一些小心谨慎。
傅子渊呢,啥也没回答,只是轻轻地扶着李太白的肩膀,慢慢地往前走。
李太白虽然能走路了,但是脚步晃晃悠悠的,肩膀和后背上的伤还在隐隐地疼呢,他的狐火也很微弱,都快维持不住形状了。
他就靠在师尊的身边,鼻子闻到了熟悉的药香味儿和淡淡的檀木味儿混在一起,心里头啊,一阵酸溜溜的。刚刚在生死边缘挣扎了一番,苍梧子那句“你不来继承,便是逆天而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现在傅子渊一出现,那种压迫感就像一下子变成了疲惫感。
“师尊……”他轻轻叫了一声,声音都有点打哆嗦呢,“苍梧子欺负我。”
这话听起来可委屈了,就跟小孩子告状似的。要不是他伤还没好利索,傅子渊都要忍不住笑了。
傅子渊低下头看了看李太白,眼睛里满是无奈,还带着点宠溺。
“嗯。”他答应了一声,声音特别温和,就好像真的在听小孩子倒苦水一样,“下回可别一个人就这么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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