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抽回手来整理被弄乱的大袖子,“你觉得你还能出去啊?”他站了起来,那大袖子垂下来就像瀑布似的,“庞士元啊,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当呢。”他转身朝着石牢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停住了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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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尿血,是因为我在藤条上涂了鹤顶红。”他侧过脸来,火把一照,那眉眼就像画儿似的好看,“三天之后毒就发作了,到时候疼得你想死都不容易。”
就在石牢门被重重关上的那一刻,庞士元听到了自己心跳得特别急促。他就着石床缓缓坐下,这一坐啊,后脖子上的伤就被蹭得疼得要命。
突然,有热乎乎、湿哒哒的东西滴到手上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呢。那眼泪啊,跟血珠子一块儿掉到石床上,就晕出了深色的印子。
这时候,铁链子冷不丁地轻轻响了一下。
庞士元抬起头,瞅见诸葛亮又回来了,手里还多了根有拇指那么粗的麻绳。
诸葛亮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就把他的手腕子绑到床沿上了,还说:“怕你晚上乱动,再碰到伤口。”说着,他的手指头就从庞士元手腕子上的旧伤那儿划过去了,接着又说:“毕竟……”
“我还等着看你毒发的样子呢。”
石牢里的火把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把诸葛亮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的,就像一张能把啥都盖住的大网似的。
庞士元就这么盯着诸葛亮离开的背影,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很低很低的笑,那笑啊,还带着血呢,声音也是哑哑的。
他心里明白着呢,这笑肯定会让诸葛亮更想把他给整惨喽。
不过他就是想要这样,就是想让诸葛亮越陷越深。
等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彻底没影了,庞士元耷拉着眼皮看向自己被绑在床沿的手。
麻绳勒得手腕子生疼,可他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他在意的是,刚才擦药的时候,他摸到诸葛亮袖子里星幻智脑有个缺口——那可是他和他的伙伴一直在找的碎片啊。更关键的是,他说出“十年”的时候,诸葛亮那睫毛抖了抖呢。
这就表明啊,对方挺在意这个答案的。
只要对方在意,那就是有软肋了。
石牢外面传来更夫打更的动静。
庞统靠在床沿边儿上,瞅着头顶石缝里透进来的月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能察觉到毒素正在血管里乱窜,不过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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