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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沉默,顾相谢恩。
如果说,来江南府之前,顾相还有叫嚣着‘牝鸡司晨’的心气和勇气。
现在的顾相已经没了力气和手段。
他已经想好了,回京就乞骸骨请辞。
燕灼灼笑眯眯道:“顾相可是朝中肱骨,本宫和陛下还指着你继续为朝廷效力呢,春闱刚过,那些天子门生你也得费力指点,都是些初入朝廷的,还需要人多提携呢。”
“哦,对了,这一次守约可是金榜题名,位列三甲呢。”
顾相:“……”
顾相太阳穴突突的。
这是还让他干到死啊!
顾相发现了,如果说先皇是手段冷酷甚至不讲情面,那眼下这位长公主殿下不但继承了先皇的冷酷,还继承了先帝的狡诈和虚伪。
顾相认命了,他瞥了眼旁边似笑非笑的萧督主,只觉一口郁气又顶上了喉咙眼。
他眼不见为净,懒得再看萧戾,反而问起另一件事:
“殿下此番回京,还带上淮南王是有何打算?”
淮南王早早就被沈墨的人看守了起来,离京前,刘景当众杀了刘安,燕灼灼以此事大做文章,称刘安是欲刺杀她,让淮南王入京请罪,而刘景则被关押进了诏狱。
燕灼灼呷了口茶,笑吟吟道:“的确是有些别的打算。”
“本宫手上有一桩旧案,淮南王乃是重要人证,须得他亲自为其翻案才可。”
顾相皱眉:“不知是何旧案?”
“此案牵涉极广,事涉柱国公。”
顾相心头咯噔一声,抬眸看向燕灼灼,眼里多了些锐利。
坐在案首的长公主悠然饮茶,脸上含着笑,那双眼却不含半点喜怒。
顾相与她对视,竟有种临深履薄之感,他竟丝毫猜不透这位殿下心中所想。
这段时间朝堂上风雨诡谲,这位殿下每一次出手,朝堂上都是一次震动。
而从她前几次出手不难看出,都是精准打击景三思的要害,但顾相比其他人看的更深,他敏锐的发现,燕灼灼的出手不止是针对景三思,更是针对……
先帝!
他深吸一口气,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他突然有些后悔先前的提问了,但话一出口,他再想抽身走人,已是不可能。
燕灼灼可最会打蛇随棍上了。
“顾相可是好奇是何旧案?”
“嗯,顾相定是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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