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萧戾沐浴更衣完,长发濡湿,还带着水气。
青丝已变为白发,这才是它原本的样子。
院中求饶声不断,惊风火扯的交换着,像是马上要被拖去宰的年猪。
萧戾揉了揉眉心,觉得刺耳。
“他又做什么了?”
听雷小跑进来,看到萧戾恢复白发后,愣了下,低头回道:“长公主今早回宫后让人传了令过来,遇见鸦十六就见他摁住默书,错一个字,就痒痒挠伺候。”
萧戾疑惑,这什么惩罚?
“默什么书?”
听雷表情略显尴尬,声音也压低了:“就那小子之前进献给主子你的那本小札子。”
萧戾:“……”
那本小札子的内容简直乌烟瘴气,yin秽不堪。
很少有人能让萧督主如此无语。
但鸦十六总能一次一次又一次……
“记吃不记打,那小子到底随了谁!”
听雷也想笑,揶揄道:“他反正是一口一个义父的叫着主子你。”
萧戾斜睨他一眼,听雷立刻站直了,一本正经道:“卑职失言了,乱了辈分。”
关于鸦十六的身份,本就是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把那小子拖远一点,这些天就别让他入宫了,也是该让他好好读写书了。”
听雷心忖,让鸦十六那小子读书,恐怕才是最‘恶毒’的惩罚吧。
还是主子清楚怎么收拾人。
突然,听雷抬头朝槅门的方向看去。
此刻夜已深,鸦十六的叫声盖住了很多其他动静,但听雷还是听见了,萧戾自然也听见了。
槅门从外被推开,一道身影走进来。
那自然的神情,像是进自己的寝宫似的,燕灼灼径直往卧榻那边去,随口道:“鸦十六那小子惊叫唤什么?吵死了。”
听雷立刻低头,“主子,卑职先告退。”
萧戾摆了摆手,听雷就退了出去,快步往鸦十六那边过去,准备赶紧堵了那小子的嘴,省的吵着了主子和殿下。
走着走着,听雷的嘴角就险些咧到了耳根。
萧戾起身入内,对于燕灼灼的深夜造访,他也不算太意外。
他没有问燕灼灼,那锦盒内有什么,只是径直在榻边坐下,看着她严肃的眉眼。
这神情,像是来秋后算账的。
但他细思量了,他对她确实没什么隐瞒了,近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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