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因为跪姿使得腿间的花谷毫无遮蔽,中心的饱满蚌肉矜持地紧闭着,可仔细看,才发现红绳被夹进了肉缝里,他附身贴到她耳边问:“谁教你穿成这样的?”
“不学好。”手指勾住尾椎骨的红线用力一扯,细长的线仿佛锋利的锯刀将蚌肉对半切开,密密地涌出汁水,浸透了红线。
“早该学乖点。”许怀信安抚地捏住饱满阴唇揉了揉,一把扯下湿透的丁字裤,掰开湿哒哒的花瓣,抵住不断蠕动的穴口,腰腹往前一耸,全部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