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与之交配?
我是来结束这荒谬的,我是来给他们带来审判的。这时我的幼弟也适时的登场了,显然客厅里的响动惊扰了他,这让他离开了自己房间跑出来查看情况。
“爸爸妈妈,这个人是谁?”科拉克斯惊讶地问。
“不,不。”我冰冷地、含伤地开口,“我们兄弟难得见一面,叫他这么快走g什么呢?我的姐姐。”
姐姐,你辜负了我,而我差点儿就原谅了你。
“你到底是谁?”他愈发不安起来,“爸爸妈妈,他到底是谁?”
“不用问他们,我自己就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我又笑了。
“不,科兹,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求求你。”她低声地哀求。
从钥匙孔里看到的那一幕又浮现在我心头,莱昂庄森那个禽兽就那样压在姐姐身上…而姐姐也没有反抗他的意思。我苦笑,姐姐,莱昂庄森还有科拉克斯,这六年就以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假装是正常的家庭在生活吗?
“你听好了,科拉克斯,因为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蒙在鼓里,对自己‘父母’的罪恶一无所知。”
我的心揪在一起,所有人都si掉才好,等我们所有人的灵魂都到了上帝那里,我们就会清楚谁的灵魂有w点,而谁的灵魂自始至终都是清白的。
“你面前的那两个人是一对媾和的亲兄妹,你的妈妈其实是你的姐姐,你的爸爸则是你的大哥。”我被这荒唐的1un1i关系ga0得笑起来,“而我是你的二哥,现在来和你团聚了,你听明白了吗?好弟弟?”
“科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可以正常的生活吗?”她哭泣着。
“你需要我重新叙述我们在阁楼上的故事吗?”
我依旧努力维持表面的轻蔑,心想ai的举动竟和施展酷刑如此的相似,甚至b酷刑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