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作为指挥官来前线查看战况。”
“有什么好查看的?反正你们对我军团的行事风格心存芥蒂,视我们为冷酷无情的屠夫,看来看去也只会觉得我们残忍,然而我必须和你说,在这伟大远征的征程中,需要我们这样的战士,对待敌人,最重要的就是刻不容缓地将其彻底摧毁,以绝后患,有些时候必须屠尽全城才能确保我们的胜利不可动摇,而这恰恰是你们所难以理解和体会的。”他冷哼着舞动手里的链锯剑,血气随之在空气中蔓延。
“我有什么好看的。”他叫道,把手中的剑随便地扔在地上,跨步走到你的眼前,你温和的看着安格隆,他那暴戾的脸上伤疤密布,宽阔的额头里嵌着一个丑恶的皮层植入装置,这个装置通过一束束复杂的管线和颈部的护甲紧密相连,你曾多次尝试研究并替他取下这东西,但安格隆总是厉声拒绝,他早已将其视作自己的力量之源,任凭这装置折磨自己的大脑,这种折磨让安格隆永远是一副愤怒的神情,但或许是你的错觉,你觉得他此刻并不愤怒。
安格隆思考一会儿,“我知道你想看什么,跟我来。”
感激。
安格隆沉默的点点头。
“胜利近在眼前,但要塞内那些最后的奥瑞厄斯战士一定会作最强烈的顽抗,发起冲锋的第一波阿斯塔特必定会牺牲多数。”
“我只希望我们不会辜负这些牺牲,我们不仅要胜利,而且死者的意志还应当成为生者的一部分,随生者永存。”
“回头让卡恩解释给你听,你现在只需要知道这话很深刻,很有哲理就行了。”
“你要带领他们?那我可以加入吗?”你问安格隆,“我们两个带领第一波攻势的话,牺牲率或许会少些。”
“也许是我想和你并肩作战呢?”你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