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叙述里,听见一个城市如何将多民族的过往与现实揉进一壶奶茶、一首安代舞。这里的人,既有矿工的肩膀,也有牧民的眼神;既懂得在黑暗里点灯,也懂得在草原风里歌唱。
我写下:
“阜新不是一块黑色的石头,而是一抹奶黄的花。这里的人,不问远方,只问眼下是否温暖、脚下是否坚实。”
三、新城区与创意工厂:从煤炭到灵感的蜕变
午后回到市区,我特意去了老厂区改建的文创园。这里曾经是轰鸣的洗煤厂,如今却挂上了彩色的灯箱、手工市集和咖啡馆。
在一家皮具作坊,我遇到店主,一个笑容爽朗的年轻人。他的父母都是老矿工,他自己原本在沈阳打拼,最终还是决定回阜新创业。他一边缝制手袋,一边说:“煤烧没了不怕,只要人还在,有啥不能从头再来?”
厂房高大的玻璃顶让阳光斑驳地洒下,照亮铁梁和斑驳的砖墙。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煤尘和汽油的味道,却又多了咖啡和皮革的新香。
他指着墙上一副标语:“灵感有余温。”我一笑,这四个字仿佛正是阜新的写照。
我写下:
“煤尽不是终点,是转身的起点。城市的光,未必来自矿井深处,也可以诞生于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四、清河门区:矿工小镇的人间烟火
傍晚时分,我去了清河门区。这里曾是阜新的又一个矿区,如今则以平凡见长。
小巷子里,砖墙斑驳,烟囱还在冒着余烟。街口一家烧烤摊上,铁签翻转着肥瘦相间的羊肉,炭火映红了摊主和食客的脸。老人家门口抽烟聊天,孩子们在巷口跳皮筋打雪仗,空气里弥漫着饭香和烟火味。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几串羊肉,老板娘笑着打招呼:“外地来的?这儿没啥可看的。”我答:“但这里的人,都还在。”
她愣了一下,随后咧嘴一笑:“我们这些人啊,煤山塌了还能盖房,日子再难也得吃口热饭。”
一口炭烤羊肉下肚,余味绕舌。我忽然感受到,所谓城市的价值,其实藏在这最普通的生活里。只要人心未冷,炭火未灭,世界再怎么变化,都有人会守住这一点热度。
我写下:
“阜新的夜,不闪耀,却踏实。这里的炭火,点燃的不只是肉串,更是人心里对明天的希望。”
五、塔子沟晨光:矿山褪色之后的柔软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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